苏简安乖乖把钥匙拿了出来,陆薄言一把夺过去随手扔给了“保镖”,拉着苏简安往他的车子走去:“你坐我的车回去。”
她只知道,今天她不想看见陆薄言。
陆薄言没走?他一直在等她下来? “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?”苏简安好奇的反问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 苏简安看向窗外,这才发现A市的上空乌云涌动,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临的样子。
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,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,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,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,或者是因为禁忌,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,可是陆薄言……他真的不在意?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 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 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刚想挣开陆薄言,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,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。 “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,我就让他……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……”